渴。
渴死了。
程晚夏揉着自己痛得要命的太阳穴,艰难的打开台灯,睁开眼睛,到处找水喝。
迷迷糊糊看到床边的白开水,她拿起来,咕噜咕噜的一口气喝完,似乎才减缓酒醉后半夜的干渴。
她拿出手机,看了看时间,5点半了。
她的第一场戏是上午10点,8点就要去化妆,还能睡2个多小时。
她转头看了看身边那个床位,岳彤彤还没回来。
依稀记得,晚上那个跳艳舞的女人和她身影有点像......
算了,她觉得没必要知道太多,必定那些都是人家的事儿。
她趴着身子,准备关掉台灯睡觉。
突然,一串白金项链从她眼底滑落,她纳闷,摸着脖子上突然多了一串项链,还有一个蓝色的宝石吊坠。绞尽脑汁想了很久,隐约想起自己好像临睡前喊了一声李大国的名字,莫非那男人突然心血来潮,还给她准备了生日礼物?!
要知道,成年后,她还是第一次收到生日礼物。
这个李大国,真不辜负姐那些年这么罩着他。
她再次拿出电话,心情非常愉悦的拨打电话过去,响了很久,那边突然接起,口气非常不好,“程晚夏,你要命啊,清早八早的赶着投胎啊!”
“大国。”声音,并没有因为他的吵闹而变得凶狠,而是异常温柔。
李大国倒是纳闷了,他声音瞬间变得小心翼翼,“程晚夏,你是不是得绝症了?要留下遗言还是怎样?”
“你就不能有句好话?!”程晚夏没好气的丢给他。